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荧光闪烁石油河(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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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陶丽丽说:“我来了。” 许嘉头也不抬地说:“这么晚了还来我这里干嘛?没去井队?井队多好啊!” 这几天陶丽丽一直心里不好受,进来一看到许嘉就
陶丽丽说:“我来了。”
许嘉头也不抬地说:“这么晚了还来我这里干嘛?没去井队?井队多好啊!”
这几天陶丽丽一直心里不好受,进来一看到许嘉就想哭,许嘉不但不理会她,还说这样的话,陶丽丽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。许嘉看到陶丽丽哭了就说:“哟!现在还说不得了啊!动不动就哭。那你哭吧!哭完了,再说。”
陶丽丽气得转身就走,许嘉一把拉住了陶丽丽说:“好了!好了!不哭了!演出累不?”
陶丽丽哭着说:“人家都给你解释过了,你还生气!这是我给你买的毛线……”许嘉说:“我心里就是不舒服,你以后不许再跟那帮人来往了。听到没?”
陶丽丽点头同意了。
演出回来不久,吴红被上级抽调到大队广播室,当了播音员。离开了机修队,每天不再被柴油味、汽油味熏了,也不用在冬天的时候在汽油里泡洗零件了,对吴红来说自然是一件好事。
但吴红并不开心。让吴红不开心的是大家看她的眼光开始有了变化,更有一些人干脆疏远吴红,不再理吴红了。顾洁雪就是对吴红态度变化最大的一个。顾洁雪跟别人说:“别看吴红平时跟我们很要好!可人家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就调离了机修队。”
深秋之后就是寒冬。吴红感觉到人们对她的冷淡和不满。她承受着孤独,她饱含了委屈。她真没找关系,就是工作需要,可是谁信呢?
一天,天很冷,雪下得很大。三层楼高的新厂房顶面的喇叭坏了。吴红找到了张大伟,她相信他一定会帮助她。张大伟拿起工具走在前面,当他们一起来到工房墙下时,突然,张大伟问吴红:“你说,你当广播员到底是不是找了关系?你说!”
工房很高根本找不到那么高的梯子,好在人们在建筑时,特意在工房的山墙上用钢筋做了简易梯。当吴红手一碰到钢筋时,手上的皮就被冻得粘在了上面。吴红艰难地上了房顶,因没有可扶的东西,险些整个人滑落下去。
她从上面下来,看到张大伟还愣愣地站在那里,十分生气地冲他吼道:“你走!你走开!”
吴红看着张大伟迟缓地转过身去,渐渐消失在灰蒙蒙的雪野里。
吴红忍不住大哭了起来。由于惊吓吴红的脚不会动了,腿也僵疼了好多天。后来,吴红很怕下雪的日子,一看到苍白的雪花纷纷飘落,吴红就感到冻彻骨头,凉透心的寒冷……
人有时很奇怪,平时最不愿意看到的场面,甚至于很恐惧看到的场面,在特定的时间,特定的场合会希望发生。在张大伟看到吴红上到厂房顶部时他很怕,但在心里还希望吴红掉下来,那样他会不顾一切地来个英雄救美。这样死也无憾。冷静下来他又有些后怕,他真不应该让吴红上去,也怨吴红太要强。
在他不在场的情况下,吴红还会不会干出比这更危险的事呢?这成了张大伟以后的一个心病。
吴红对张大伟心有怨气,但面子上表现得不远不近。不过吴红有时感觉如芒在背的时候,会发现不远处一定有张大伟在关注自己。他不再像原来那么淡漠。是担心还是愧疚,吴红说不清楚,只是感觉张大伟的眼光给她的多了也柔和多了。
春风把寒冬的雪衣刚刚脱下,绿色就急不可待地重染了大自然。金灿灿的油菜花处处盛开。人们踏青游玩的大好时光,也是特种车辆大队大搞每年一度开门红活动的时候。特种车辆大队的职工们无暇顾及这美好的风景,他们搬砖、运沙、抬石头……第一批家属住房的所用材料,全是职工们手提肩扛搞起来的。原来的石子院在这些勤劳的人们的忙碌中,变成了水泥地面。
为了鼓舞士气,在热火朝天的工地上跑起了宣传车。喇叭里传来吴红慷慨激昂的声音。播放音乐的时候,吴红去收集各班组的稿子。当她看到一位师傅干得满头汗时,她想从这里下笔写一篇表扬稿,便去问其名字。他是农村专业兵,见到来问的是一个女的,他回答时就有点儿不好意思。他憨憨地说:“我叫迪六。”
吴红听成“滴流”了。在河南方言中滴流也是耷拉的意思,也就是东西吊在半空的意思。吴红心想怎么叫这么个名字,她为了确认再次问道:“你叫什么?”
他还没有回答,已经有人玩笑地对吴红说:“叫他耷拉也行。”
旁边的人哄笑起来,迪六放下手中的活,追打叫他耷拉的人。
采油指挥部的白指挥是一位很有威望的领导。他穿过笑着、闹着、干着的人群,来到吴红的面前。他一脸慈祥,微笑着对吴红说:“收工后到你们大队部来一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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